来,沉闷地轰在了其鼻梁之上,揍得他鼻梁当场脱臼、鲜血长流。
该隐闷哼一声,完全不理会糊了一脸的鲜血,顺手就抄起手边空了的啤酒瓶,像流星锤一样猛地砸落下来。
罗伊抬起胳膊一挡,啤酒瓶的下半部分在腕部护甲上“哐啷”一声粉身碎骨,断口部位参差不齐而尖锐锋利。
该隐大吼着,抓着啤酒瓶的颈部朝着罗伊连挥数下,均被一一避过。当他一瓶子“刷”地一刺时,被罗伊预判性地精准捉住了臂膀,过肩狠狠摔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该隐整个儿体重将茶几拦腰摔成了两截。
但他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就地翻滚后一个鲤鱼打挺便跳起了身来,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竭力嘶吼着朝罗伊冲刺过来。
距离太近,躲闪未及,罗伊被他拦腰顶住,被抱着向后一路冲出,背部撞碎了客厅的屏风。两人在一片玻璃渣滓之间栽倒。
罗伊才刚刚半爬起身,还躺在地上的该隐就猝不及防一脚扫在了他下巴上,踹得他甩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星子,重新趴回地面上。
两人都是一阵脱力,剧烈的牛喘声此起彼伏。罗伊拳面撑在满地的玻璃渣上,费劲地支撑起身子。
“有意思......”该隐同样费劲地起身,抹匀了嘴角的鲜血,“你也会这种技巧,是她教给你的?有意思,除了她和西瓦以外,我还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掌握这门技巧......虽然加了点似是而非的改动。”
“对付你足够了。”
该隐轻哼一声,再度上前,拳脚如狂风骤雨般轰出,身影快若残影。该隐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只能尽可能快地出招,试图以超高节奏快速的攻防来进行扰乱,使得罗伊没有空暇去看破他的招式。
的确,面对能够通过最细微的动作来看破你所有意图的可怕对手,或许这就是唯一的应对方案。大卫·该隐和西瓦、卡珊德拉都有无数交手经历,后者甚至是他一手指导出来的,因此他当然对这门绝学了解至深。假如是两三个月前的罗伊在这里,说不定真的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