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擦掉了这个人的记录,那个人是你对吧?每一次病人和什么人会面都会生成一份记录详细内容的表格,你不能彻底销毁掉表格的记录,但是以你的权限可以访问并篡改上面的内容。我知道是你,因为如果是级别更高——比如院长——的人,大可以直接销毁掉整个儿记录而不是仅仅擦掉来访者的姓名。现在问题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位医生咬起了嘴唇,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别处,地心引力拉着他的汗水沿着脸颊如雨般流下。
他在犹豫,他在做心理斗争。十分明显的一是,这种时候他会非常需要什么人在后面推他一把,帮助他做出决定。
罗伊松开了手。
“啊~!”
又是一串仿佛要放干肺里所有空气的惨叫,杰弗逊医生只注意到他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减速。飞索在他的脑袋距离地面还有不满两米距离的时候被拉直,然后重新收缩,将他拽了回去。
就算是知道对方不会杀死自己,这种游戏也不是任何人都会想玩第二次的。
罗伊这一次提着衣领将他拽了回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没有非常大声地喊出来,保持着面对面交谈的音量,但通过变声器处理传出来,再配合着月光下漆黑的面具,效果倒是更为惊人。
“好吧好吧,有人付钱让我干的!”他终于是交代了,“还有维利萨克的康复证明也是,同样是那个人付钱给我让我开的。”
“谁?”
“我......我不知道,他从来都是用一个无法显示的号码跟我联络。”他完,似乎怕罗伊再放手似的赶紧补充,“但是......但是,我知道那个来看她的人的身份!是个警察,女警察,名字好像叫麦......麦什么迪......”
看着绞尽脑汁回想的医生,蝙蝠女孩出声提醒:“是麦罗迪?麦肯纳警探吗?”
“对对对!就是她!”医生激动地道,“这个警察好像和给我打钱的人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