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句话，但脚步没有停下，依旧慢慢走向倒在地上的慕天启。
手掌已经拢住他的天灵盖。慕天启绝望得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一定死，逃了那么久最终还是逃不开他的千里追杀，只是他不能理解，他为何要当着她的面杀了他。
“韩钰痕，你告诉我实话，你进入幻境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什么？为了我？为了天下？还是为了你自己？”若南没有阻止他的的手掌，只是在他身后冷冷得问道。
慕天启已经感到自己头顶传来的炽热温度，直通他的心脏部分。痛得已经麻木，只是觉得热，浑身就像焚烧一样。他清楚得明白他快要见阎王了。
“韩钰痕，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进幻境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你得到目的了？”若南的质问声音很平静，没有波澜。但却冷如二月冰霜一般刺骨。
韩钰痕向后望了她一眼，手掌还是放下了。
此刻，天空中下了小雨，淅淅沥沥，落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条湖里。湖水清澈见底，激起一片涟漪。水面下有一些东西蠢蠢欲动。
韩钰痕放下的手不再举起，而是独自又坐上了快马。若南也坐上了马车。
“韩钰痕，你还是放了他了。”若南在马车里轻轻说着。她知道他这次放了慕天启是因为她的阻止。但他还是会杀了他的。
想不到韩钰痕居然淡淡得回应她道：“你方才问我，我进幻境是为了什么？其实答案就是慕天启告诉你的那样。”
“嗯。”若南也同样很简单得回应他。没有吃惊的语调，更没有愤怒。时间凝固了一会儿。她又问道：“你是怎么从幻境里出来的？”
这个问题问出了很久，才得到了一个回答：“因为想着你。所以就出来了。”
“可是锦绣不是说，越是执念深究越是出不来么？”
“那你不是也对我有执念，你怎么出来了？”韩钰痕反问。
“那是因为我已经放下了恨念。只剩下对你的执念，所以我就出来了。”
韩钰痕笑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