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嘴,上下两排尖锐的牙齿,还在一张一合,更吓死人的是朝向良岩的那只血红色的鱼眼,骨碌碌乱转,就像在打量猎物一般。
“食人鱼,这条溪水里面很多,专门吃水边的猎物,山羊,鹿什么的,都能拖下水吃掉,每年都会有人被咬伤,被吃掉的也有。”哈肯见良岩瞪着眼睛直咽口水,抬脚将鱼头踢飞到溪水里,很快溪水将鱼头冲到下游很远处去,“不过这鱼的味道是相当不错哦,等下烤好当午餐了。”
大爷的,怪不得之前那个木精灵嘱咐我不让我到溪水边来,想起早上自己还在溪水边洗脸的情景,良岩一阵阵的心悸——差点被咬到脑袋!。
“得赶快过淌过去,一会儿血水能引一大群食人鱼上来。”阿尔诺和弗洛德纳也走回来,并开始解开拴住风狼尸体的粗树枝。雷夫也不说话,走过去一转身,背向狼尸稍微弯下身子,其他三人架起狼尸,一下给雷夫放到背上。
良岩又傻了,之前在树上看这头风狼大约有藏獒那么大,就觉得相当巨大了,现在看来其实还要大两圈,怎么也得有三百多,近四百斤的样子,就这么往雷夫背上一放。一米九多的雷夫两只手抓住从两肩搭下来的风狼前腿,“嗷”的大喊一声直起身子,往溪边走去,准备从刚才抓鱼的浅水区走过小溪,在良岩看来,就像是一人一狼在玩搭火车游戏——风狼的后腿着地了。
哈肯从腰上解下一块兽皮,将硕大的鱼身子一包,背起来跟着雷夫趟过溪去。
阿尔诺收拾了一下雷夫落下的东西,也过去了。
“外乡人,走了!”弗洛德纳不知道是忘了良岩名字,还是觉得绕口不愿叫。
“噢噢,马上!”良岩从背包中取出之前换下的湿透的旅游鞋,把脚上的登山鞋和袜子换回背包。披挂完毕,挽起裤腿,跟着弗洛德纳后面趟过小溪。
“真凉!”良岩从溪水里出来,小腿和脚丫子被凉水扎的生疼。他一屁股坐在溪边,用纸巾擦脚然后换鞋,旁边的阿肯一边熟练的清理鱼肉,一边看良岩用纸巾擦脚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