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万不能跟他们一起冲锋陷阵,他们可不想那么快死掉。
我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是谁啊?人类共进会的战神,我现在的听力已经可以听到五十米外大树上蚂蚁们的悄悄话了,何况他们在我背后的嘁嘁喳喳。我一下子陷入了孤独的境地,几乎没什么人愿意跟我打交道。只有医生,他坚信科学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理解自然和人世现象的方法,不信鬼神之说,也不相信我已经中邪了。还是常常叫我过去,仔细的研究我的头,为什么会经常做梦。对于这一点,我十分的感动。
可是,也就只有他这样一个人愿意跟我交谈那么几句了。我的舍友们,如果不是我们营区的住所有限,说不定也早就申请搬出去住了吧。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起床,打水,劈材,帮忙做饭,然后去医生那里让他对着我的脑袋发呆,再然后就是去营区后面的树林里修炼自己可以想的起来的功法。渐渐的,我把这座树林就叫做了寂寞森林,把自己经常走的那条小路叫做了哲学家的迷津小路。我觉得,自己这样下去真的会成为像歌德和尼采那样的大哲学家。因为我太孤单了,有很多的时间,军队里是国家供给制我又不用担心挣钱吃饭这样世俗的问题。我每天都去那个森林里,潜心修炼之余,就是思考人生的各种问题。久而久之,许多哲学家都想不明白的问题都被我攻克了。比如,宇宙是怎么形成的,太阳系为什么只有我们地球有生命,还有我们营区为什么建筑这么丑,炊事班的班长为什么这么胖,军医的脑袋为什么这么亮?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我如果把他们结集出版,必然会成为人类有史以来最畅销的哲学家文集。当然,这只是我自以为的。哈哈。
我们的营区占地有两千平米多点儿,向阳的是我们的连部和我们的宿舍,左面是军备仓库,右面是炊事班和文体活动室,南面就是医生的小屋和机械车辆的仓库,中间是小操场。寂寞森林就在我们连部的后面,我都是直接翻墙过去,走一段上坡山路,几分钟就到了,然后照例会身体一跃跃上塔松的树枝上,盘腿而坐,或练功,或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