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公子经常出入烟花柳院,而且对我开始也不理不睬了的。。。。”秦妹哭诉道。
“哎,秦妹啊,这富家公子,我们这小穷户头是高攀不上的,我们还是收拾东西吧。。。”秦阿爹长长地叹了一句,然后又十分失望又十分失落地回了一句。
这就样,
秦妹和秦阿爹,趁着中秋节无比明亮地大圆月,干干净净地离开了锡州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又撑过了五年,就在华阿柄25岁的年景里,在年头上,华老爹走了,在年尾上,黄二公子,因长年累月地浸在烟花柳院中,而得上“梅花”毒,在吐了三个月黄水后,死在了年关头上。
黄德明死时,华阿柄的“神仙膏”瘾已经相当之严重了,由于长期的亏空和香客,信徒越来越少的情况下,清凉观已经很难再维持和管理下去了,在众怒之下,华阿柄被扒去道服,削去道籍,从而净身出户。
时间转眼便到了正月初一,从年二十九开始算起,锡州城里下来一场很大很大的鹅毛大雪,这雪的最厚的地方能够没过膝盖,就在这场瑞雪之中,新的一年算是正式开始了,新王朝时间大陆的胚胎也在天地之间,以人们都无法察觉的方式,不知不觉的形成了。
这个年,华阿柄的心中早就不再想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秦妹了,也不再怀念含薪茹苦将他一手带大的老父亲了,踏着齐腰深的皑皑白雪,艰难前进的他,一心想念的只有让他“飘飘欲仙”的神仙膏。
他极度回味和极度渴望那种感觉,
哪怕,下一刻,让他死,他也愿意。
而,此时此刻的华阿柄也知道,自己所要的东西,也只有一个地方才会有,那就是真正办化魂宴的黄世仁,黄大地主老财的家。
世界上,最悲哀的,
莫过于,
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华阿柄,刚刚走到挂着黑色挽联的黄世仁家门口,刚刚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