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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挑着担担,拿着两串铜钱的大郎回来了,藩金莲和往常一样,替自己的夫君开了门,然后迎进了家门。
走进了家门之后,一大木盆给大郎解乏的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换洗的干净衣服也照例放在了旁边的条凳上,大郎也照例,洗了澡,然后,是吃晚饭,最后和平常人家一样,拥着藩金莲,很满意地睡去。
生活,就这样了。
平平淡淡地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可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和那些莫名其妙死去的大公鸡一样,第二天,大郎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死了。
当然,等半个月后,打死老虎的武二郎回家时,看到的只是纪念武大郎那凄楚的挽联和灵台,以及哭得不成人形的自己的嫂嫂藩金莲。
和木哒哒而又老实本份的武大郎不同,身为督头的武松,武二郎可是一个绝对的精明人,他不但身强力壮,武功高强,而且脑经十分活络,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大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嫂嫂,你快说,我大哥是怎么死的?”武松紧握着他那双食铍般大的铁拳,厉声质问道,他是个暴脾气,况且与自己的大哥,手兄情深,如果最终不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藩金莲这时候小命早没了。
“叔叔,我,我不知道啊,大郎躺下时还好好的,没想到了第二天醒来时,他就咽了气了”。藩金莲哭哭啼啼地道。
“哼!”武松说着,狠甩了一下衣袖便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
武松走着走着,想着想着,是越来越不爽,于是乎为了排挤掉心中的烦闷,他便走进了路边的清河坊茶馆,这个时候的茶馆,并没有多少人,但是十分地喧哗。
武二郎于是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他们在讲些什么样的故事,他不仔细听不要紧,这一细听之下,武松的脸一下子燥了起来。
只听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在众人中间,指手划脚地向众人绘生绘色地反复讲道:
“鄙人姓王,我前天晚上还看到那个刚死了丈夫的藩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