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躺在干草堆上。
他呢?初晴沉稳了三个月的心禁不起他消失的冲击,于是慌乱地望向四周,才发现他正坐在一边的干草堆下面。
手里拿着调色板画着一幅画,正是初晴所见到的景色:蓝色紫色交织的晚霞铺展在淡橘色的天空内,不断向远处绵延,不知不觉布满半边天。有不耀眼的星星微闪着光,月儿还在梳妆。田野在他的笔下显得生动有个性,并不逊色于天空的斑斓。
初晴慢慢从干草堆上下来,又坐到他身边。
温言初继续低头画画,声音一贯好听:“醒来了,睡得好吗?”
那股味再次飘来,初晴注意到他手上的颜料:啊,原来是颜料的气味。
“本来睡得挺好的……”初晴不知道这小小的怨气他听不听得出来。
温言初开始收东西,嘴边透露他的心情,“看出来了,做梦了吧。”
初晴没有出声,他跑到自己梦中去了吗?初晴吓了一跳,睁着美丽的眼睛望着他。
收好东西后,温言初转头看她,霎时笑起来,初晴竟觉得他笑得很漂亮,又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笑声朗朗地充盈一番天地,初晴只会微微地笑着。
“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吗你就跟着我一同笑,傻瓜。”
---题外话---
采访温少爷~~
“请问您为什么姓温?”
“性温,滋补。”
“......”给谁滋补?额.....你们脑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