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死不放手,这才让孔波顺利逃出,逃至破世宗内。
“嗯?你是说,你昨天喝醉酒了?那女的是不是你杀的,你也不清楚?”听完孔波的陈述,杜开眉头一皱,轻声问道。
孔波不住地摇头,脸上表情说不出的沮丧:“开始我也以为是我杀的,可是,后来一想,这根本不可能啊!那把刀,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到她家后,就挂在墙上,就算我梦中作恶,又怎么会能把墙上的那把刀拿下来呢?还有,那女的一丝不挂,如果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裤子还穿的好好的?难道说,我能隔山打牛,隔着裤子也能做那事?”
杜开叹了口气,道:“会不会你做完那事,再把裤子穿上?”
孔波连连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昨日早晨系腰带之时,一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解了半天都没能解开,后来一想,干脆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腰带割了便是了。可是你看……”
说完,撩起长衫,露出裤腰,只见那腰带系的七缠八绕,如同蝴蝶一般,不要说解了,便是想理清哪根与哪根缠在一起都得找上半天。
“我到现在腰带都系着解不开,又如何能奸污那女子?”孔波抬起头,一对大眼极为无辜地看着杜开。
杜开点了点头,沉思片刻,方才说道:“现在看来,恐怕你真是被人陷害了!”
孔波连连点头,迭声叫道:“就是啊,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杜开道:“可是,孔波,这件事我信你,可是,别人会信吗?除非你能拿出确实的证据,否则,就算是孔大人想放过你,大景律法也放不过你呀!”
孔波的脸色变的无比惨白,一双大眼茫然地回想着昨日的情景,可是,任凭他想了好长时间,始终想不出一丝能够为自己开脱的地方,不由得欲哭无泪,扯住杜开胳膊,语带哭声地说道:“小肚子,我想不出,我真想不出来啊,当时就我们两个在场,现在那女的死了,我拿什么来作证啊?”
杜开唉叹一声,刚欲说话,忽地,门外传来一声惊雷似的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