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边抹着鼻涕,四下里找寻什么。
杜开急忙闪开数米之远,口中喝道:“你先把你的鼻涕擦干净了,别想趁机揩到我衣服上!”
孔波见动机被人发觉,当下也干脆不再找了,一把扯起自己的长衫下摆,当作手帕,只听得一声曲调悠扬、抑扬顿挫的抹鼻声过后,那带着一团粘糊糊液体的衣衫如坠重物般地直落而下,挂在孔波腿边,摆动不息。
杜开忍住喉咙里一道喷腔而出的恶吐冲动,拼命地咽了咽津水,这才堪堪将这股吐意压制,瞪着眼前这如小山般高大的壮汉,冷声说道:“说吧,这次又怎么惹到你家老爷子了?”
“我没惹啊,我哪敢惹他啊?我每天回家看到他都躲的远远的,躲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敢惹他?”孔波直叫屈道。
杜开哼了一声,道:“不对吧?孔师兄的为人我是很清楚的,你不惹他,他又怎么会要打你?你是他儿子,又不是他仇人!”
孔波哭丧着脸道:“不是打,这次是要杀我,真的,刀都拿出来了,小肚子,这次你真的要救救哥哥啦,你不救我,明年的今天,就要去为我上坟送花啦!”
杜开一怔,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妙了。虽说孔尚书孔大人对于教育子女的理念一向是棍棒出孝子,有理无理先打一顿再说,但是,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动刀子吧?他就不怕万一下手重了点,他孔家断了后?就算不砍死孔波,这万一一不小心砍错了地方,割了孔波某一根长条状的肉,那孔波未来的出路,恐怕也只能在大内皇宫中度过余生啦!
“说,你小子倒底做了什么错事?是不是****了良家妇女?”杜开喝道。
“呃?”孔波哭哭啼啼的黑脸一下怔住,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杜开:“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什么?”这下,换到杜开怔住了,仿佛第一次认识似的看着孔波,一双眼将他从头看到脚底板,上上下下打量了好长时间,直看得孔波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好哇,你胆真够肥的,这种事都敢做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