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住几天,你爹你娘想你想的厉害。对了,婆娘该讨了吧。”
说到婆娘,崔灿菊花一紧。
这么多年来,崔灿对余蓝各种调教,传授现代社会男女平等的理念,打了不少女性当家做主的鸡血,现在倒好,这姑娘现在真真强势。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作孽的后果是给自己套了一身沉重的枷锁。
“对啊,大娘不说我都忘了,是该讨婆娘了。”崔灿说道。
“鳖种!天大的事儿都能给忘了?看我不找你爹娘,皮给你抽掉一层!”梁氏瞬间来了火,大步流星地赶往了崔灿家里。
本来还在捉摸要不要先去学校看看先生和师娘,听梁氏这么一说,崔灿也不纠结了,让丑奴直接驱车到了书院。
见到先生之后,崔灿只觉得后脑勺像是挨了重重的一锤。
现在的白不易哪里还有之前的倜傥形状,眼前就是一个国宝,头发凌乱,黑眼圈,眼睛里都是血丝。
“先生啊,你这是怎么了?”崔灿上前,抓住白不易的手,单膝着地,眼眶里都是湿漉漉的。
“拜你所赐!”白不易神情激动。
“管我什么事,先生只管说,不用拐弯抹角。”崔灿也觉得奇怪,好好的先生怎么成这样了,看到师娘出来,连忙问道,“师娘啊,先生这是生病了还是咋的?”
林婉玉指了指白不易:“听你先生自己说。”
“这书院啊,先生我是呕心……咳咳……呕心沥血,宵衣旰食,吃不好,睡不好,操碎了心,可是你看看,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咳咳……先生我的一世英名啊,都被这帮熊崽子给毁了。”白不易一步三咳嗽,看样子都快把肺给咳出来了。
崔灿连忙上去扶住:“可是先生此前不是说,贪玩活泼是孩子的天性使然么,怎么现在又这么说?是哪里出了问题?”
“谁家孩子贪玩活泼到能把学堂给拆了的?特别那个叫什么公输怀春的,被一个男人送到学堂,这人拍拍屁股走了,还给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