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终究对神秘力量有所忌惮,宗教界受到的损害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严重,然而多少个百年来积蓄的威严,民众的崇敬已不可避免的一落千丈,实质上已被打落尘埃。
远行的人不过了这场风波,他来到了千里之外的香港,下山数千里的行程,原本一直呆在山上的小道士眉宇间脱去稚气多了沉稳,很快有人找上了他。
上门拜访的,乃是当时格局还不大的互助性组织——香港道盟,盟主亲自上门以示重视。一夜商谈后,宾主尽欢,少年从此成为了香港道盟的一员,也在这里扎了根。
时间如流水而去,曾经的少年人已步入不惑,已是位高权重的中年人便在这个最近而又最远的海岛上望着故国的日月更替,侵略者被赶跑,党派将的征伐也有了结果,到现在最终的胜利者即将在都城古老的城楼上宣布国家的新生。
相比身边心思开始活泛的同伴,中年人只是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师父故去多年,与龙虎山的书信来往也断了很久了,在这儿住习惯了他也就不打算再回去了,在这里其实也挺好。
终于,一场更大的革命席卷了全国,这是一场与旧社会彻底决裂为名的革命,赤色洪流的冲击下术法界遭遇了千年未曾有的严冬。
“哎,听说了吗?龙虎山的张天师都被拉去游街了。”“想那张天师何等修为,神仙一般的人物,也只能认怂,这他妈什么世道啊。”“天师这才是忍辱负重,深明大义,硬顶的像湘西言家直接被枪炮轰平了。”“被认为出生不好的给人废了修为拉去什么劳动改造的也有不少。”“是啊,是啊,还好咱们走的快……”“哎,可惜老七他们死在机枪下面了。”
茶楼里数名刚刚从大陆逃过了的术士窃窃私语着,他们未曾注意到,邻座以为沉默不言的老者,右拳紧握指甲以深深掐进了肉里,鲜血淋漓。
十年的全民疯狂终于挨了过去,国内开始拨乱反正,在香港一场道盟内部的权力更别也正在发生。
“为什么……你。”矮胖的唐装老人死死盯着眼前的故友,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