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昨晚她是穿着衣服睡的,再一看身上或轻或重的吻痕,她要羞愧至死了。
“绣子,你在干嘛?怎么不给我开门?”余果拎着早餐推开门“绣子,你做了什么坏事,看看,居然连衣服都没穿。”余果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鬼叫起来。
李绣子来不及躲闪,只得把被单往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脸似火烧一般羞窘不已。
余果放下早餐扯开她身上的被单,眉飞色舞地跳起来。
“哇哈哈……李绣子是谁说不到结婚不洞房来着。看看这身上,昨晚很激烈吧。可可,你来看,咱们的玉女掌门人破身了……哇哈哈……”
陈可可看着她白皙皮肤上的点点殷红也跟着笑起来,小脸涨得通红。
自从上次御锦事件过后,她的话更少了,李绣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哪有,鬼叫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李绣子抢过被单钻进洗手间,羞得连路都走不好了,一个踉跄差点滑倒。
背后,余果笑的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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