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头发还是半干的。她……刚刚被人清洗过!
床边是各种口味的餐点,中式西式,甜的辣的。
“醒了?”他从洗手间出来,头发在滴着水,睡袍半开,露出麦色的精壮胸膛,俊美如斯的脸氤氲线条优美。
空气中有沐浴后的清香,很好闻很温馨!
她脸微微一红,不自在地垂下头,用被单紧紧裹住身体。
他拿来干毛巾为她擦拭半干的发。
“衣服给我。”她有些气恼,他居然在她熟睡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扒光,甚至侵犯。
“等会儿还要上药。”
“我自己来,你凭什么脱我衣服?”她从小在农村受的教育,不允许她未婚被男人看光光。
“李绣子,你不给我看打算给谁看。”从她醒来她都没给他好脸色,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哪里受得了,特别是面对心爱的女人。
现在她居然说凭什么脱她衣服,当他是什么?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气愤地与他对视,毫不畏惧。
他突然笑了起来,如寒冰中的白莲冷艳而妖魅。
“好,很好。李绣子你脾气真的见长了。居然连看都不让我看,李绣子你真行!”话落,他双臂奋力扫开餐车上的饭菜,用脚狠狠地踹上去。
噼里啪啦的声响,惊的门外的四人推门而入。看到遍地狼藉,再一看两人对峙的情景,又连忙关门退出去。
李绣子眼前突然浮现,他拿枪指着局长的那一幕,狠厉嗜血的模样,有些害怕地缩缩身子。她清楚地知道那些不是梦,只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自己骗自己而已。
“说啊,你想让谁看?想让谁摸?想让谁上?是留恋吗?我可清楚地记得,你发高烧得肺炎每天夜里睡觉,躺在这个病床上口中叫着留恋名字的模样。李绣子,他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跟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一样吗?还是我不如他。你说,你说啊!”他真的是怒了,花瓶杯子被他摔了一地。
想起她上次住院几天避他如蛇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