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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蚊子更加凶猛了,三人浑身上下都被叮满了包,又疼又痒。不停的抓挠止痒,抓出了血,蚊子叮的更加凶猛了。
阿农好像从没有见过这么多蚊子,无比抓狂,说道:“被它们叮死,还不如苍蝇咬死!更不如被狼吃掉!”吃了一天树叶,我和黄云也是有气无力。四下的狼群慢慢的围了上来,在树底下围城了一个大圆圈。绿油油的的眼睛在夜晚发出地狱般的光芒。三人相对无言,内心想的都是一样,都恨不得跳下去,一下子即可解脱,省的这蚊虫叮咬之苦。
慢慢的被咬的麻木了,没有知觉了,都倚靠在树枝上,拿树枝互相牢牢绑在大树枝干上,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已经是上午十分。狼群不知所踪,估计又跑到远处是乘凉了。成群结队的苍蝇密密麻麻的飞来,开始了新的一天勤劳的工作。
阳光透过树枝照射进来,异常夺目,令人眩晕。我伸手怕打掉身上喝满血的蚊子,发现全身酸软。阿农蹬着通红的双目,一动不动。我解开树枝,慢慢的爬过去,发现他在发烧。黄云身上也铺满了蚊子,个个喝血喝的肚皮浑圆。我摸摸她的额头,火热烫人。
我用树枝将蚊子扫去,摘取了几匹嫩树叶挤出汁液滴到了黄云嘴了。又摘了些给阿农吃。阿农接过来,麻木放在手里揉.搓,忽然眼睛爆红,挣断绑在身上的树枝,指着我,叽哩嘎啦的说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吓了一跳身体急忙后仰,贴在树枝上。阿农晃悠悠的站起来,走上前来,伸出双手冲着我的脖子猛掐过来。想推开他,可是自身也没有多少力气。阿农插住我的脖子,打斗中噗通一声,摔倒了地上。浑身剧痛,如同散架一般。四周的狼群听到动静,嘶吼欢呼起来,纷纷跑来。我被阿农插的喘不过起来,突然想起那天在山洞大厅里见过的那种酷刑,浑身不竟发凉。罢了,罢了,阿农应是临死前回光返照,想必是想起了族长交代他看管我的命令了。命已至此,纵然不被阿农掐死,也得死在群狼嘴里,阿弥陀佛,吾将步入永夜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