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也说:“狗咬着人纯属意外,以后注意就是了。”看来大家的意见挺统一。
我的决定又让大家感到意外:“必须严肃处理!在战报上一版头条通报批评!在全连大会上作公开检查!”
这一处理,使全连师生受到极大震动。
会后,我又找李冬生谈了话。李冬生真正认识了错误:“杜老师,我今天才明白:当了宣传干事之后,对我的要求更高了。是不?”
拉练己近尾声。我让刘老师去学校领导驻地交总结材料。
他视力确实太差,高度近视。
他在乡村坑坑洼洼的小路上走着,见路边的河沟里结了冰,又落满了土,以为是路。心想,这路挺平的,何不从那儿走?
一脚踏上去,没走几步,冰面塌裂开来,人己陷入冰水中。
正有几个路过的孩子看见,张慌失措,只顾喊叫,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闻声赶了去,只见李冬生向河边飞跑,一下子跳了下去。
等我赶到:刘老师一手举着上报的材料在河里挣扎,李冬生在水中拉住刘老师的另一手正在奋力施救。大家七手八脚将两个人拖上岸。
晚上连干部会上,方洁说:“李冬生还真行。要不是他跳下去,刘老师还真够危险!要说真该表扬,不过他刚在全连作完检查…”
我说:“不过什么?该批评就得批评,该检查就得检查。应表扬的就得大张旗鼓表扬!”李冬生的事迹头一次上了他自已亲手印制的战报。
所谓教育实际上就是一种引导,堵住歧路,引导他们走上正道,一步步引导他们走向成熟。到了他们能独立思考,明是非,知善恶的时候,这已说明我们的教育己取得成功。
转眼一年过去,李冬生毕业了。
那时,初中毕业生的去向尚由学校安排。按照巿里的相关分配政策:头大的一律留城。头大的已下乡的,行二的应留城。头大已留城的,行二的应下乡。
这回将政策公布给大家了,诸位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