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后面这几个字简直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鲁扬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开口说道:“让我自己走行不?”
“对啊,还有这个方法啊,小子不早说,浪费老夫的时间。”说完松开手,晃晃悠悠的走进了石室。
鲁扬更加无语了,刚才明明说了愣装没听见是不?知道你好东西不愿意随便拿出来,想让我知道学这东西没这么容易,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可是也不至于这么给下马威吧。
还好自己这几天练得皮糙肉厚,身上也早有准备的穿上了最结实的衣服,别的不说,就是耐磨抗用,妥妥的最好的练功服,站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揉揉身上发痛的部位,今晚得再去弄点草药做个药浴,就是第二天得去帮忙采药,每次看他拿草药,丫头嘴上不说,脸上的表情可是一百万个不乐意。
鲁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看丫头的脸色了,除了娘亲和孙婆婆,丫头算的上是鲁扬最害怕的女人了,说不上为什么,看到这丫头不高兴自己就觉得烦,看见她开心呢自己也会松一口气。
“娘亲啊,孩儿活着活着就成了别人的奴隶了啊。”鲁扬嘟囔着,今天先想办法混过去吧,一会儿自己还是出去好好找个地方修炼母亲给自己的心法口诀吧。
进了石室,鲁扬虽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看到耳鼠飞到石室顶部切下一大块儿钟乳石鲁扬就觉得今天十有八九是混不过去了。
“耳鼠大师父,您这是要干嘛?”鲁扬不自觉的用上了最恭顺的腔调。
耳鼠把钟乳石放到地上满意的打量了一番,回过头用鼻孔冲着鲁扬,几乎看不到眼睛,鲁扬又有一种被鄙视到骨子里的感觉。
“好说,站上去。”
“哦,嗯?”鲁扬没反应过来:“站哪?”
“别看了。”耳鼠制止了鲁扬四下打量的目光:“没说错,就这里。站这石头上。”
“耳鼠大师父别开玩笑了,这玩意儿这么滑,还这么高,比我好高半拉呢,上面就这么指头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