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讽刺至极啊!”楚月娇愤怒的将遗嘱撕成碎片,任它随风散去。
“太太,这支票我不能收!”王敬铭看着车窗外瞬间消失的纸片心如刀割。
“三千万你还嫌少吗?怎么还不够买这张废纸吗?”楚月娇咬牙切齿的将所有怨气发泄到王敬铭身上。
“太太支票您收好,从此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停车!”王敬铭不等太太回应,迅速的夺门而出。
看着王敬铭落寞的背影,楚月娇百感交集。是恨,是怨,还是愤怒,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这些情绪根本不应该发泄在这个不相干的男人身上。
后视镜内,楚月娇那张精雕细琢的锥子脸充满杀机的看着前方。司机李斌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冒冷汗,太太还是第一次出现如此可怕的表情。
事已至此,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恐怕最后剩下的只有“谁比谁狠”的较量!
昨天监听到的电话,楚月娇知道了韩夜回国的时间。如果不是遗嘱清楚明白的写明韩氏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留给韩夜,楚月娇还预备演一出好戏笼络这个她怨恨了二十五年的野种。
如今她所有的幻想破灭,那么这出戏也该换成真枪实弹才对。楚月娇一个暗号电话将行动的时间地址告诉随时待命的杀手。
晚上九点,本该出现在机场的韩枭却因为喝了一杯参有安眠药的红酒而卧床不起。
韩夜离开f市已经有二十个年头,爸爸没有准时出现他并不意外。那个家也从来都不是他想要回去的地方,既然该来的没来回国之旅就随心所欲吧。韩夜扶了扶墨镜,甩开墨绿色风衣大步向前。
杀手高举着接人的牌子没有等到韩夜,转身看见前面修长却不失魁梧的背影迅速跳上一辆出租车。
墨镜遮住半边脸的家伙会不会是老板所要解决的人呢?杀手一边催促出租车跟紧前面的车,一边反复的看着手里的照片。
好不容易等到韩夜下车,杀手却发现前面是墓地。
一下飞机就来这么晦气的地方,还真是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