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他们精心送给他的算计。
县官笑了,得意向岑溪展示他的谋略。他道:“本官借更衣出来见你,你是否要报答本官一番,不如说出你背后的主谋。”
什么……索要报答,岑溪只想寻个趁手的家伙把这人结果。她塑造二十多年的三观遇上古代强权政治,不堪一击。此时身处漩涡,向左向右皆不能任她选择,那么她便自己劈出一条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跳脚。
岑溪淡定坐起,嘴里不留情批道:“迷晕客人便是您的待客之道,看来是您读书少,有空多看看书。蒲知州武官出身,便从不这样。王夫人您最有发言权了。”
王夫人担忧转回头,孙衙役满脸懵懵的样子,便知道他被人利用了。王夫人生气质问道:“你们的事牵扯无辜人进来,不怕遭报应吗?”
县官笑了,自己不干净,何必拿别人说事。
他道:“干娘假意合作,事后杀了王清搅浑视线。孙衙役,这人交给你,看好了。”
“至于她,从哪里出来便回哪里。”县官示意钱三儿把人处理好。
快刀斩乱麻,这事看来了了。
然而门外传来的一声咳嗽,县官眉目间漾出杀气。钱三儿去开门,门外是青阳府一众官员和巡按使。
陈大人和关大人谦让一会,最终陈大人打头跨过门槛。随后按官阶品级进门,房子里显得挤挤。
岑溪抢先发声告状,不能让县官说话。她说着背熟的状词,又加了几句。
她道:“县官居心叵测,勾结……”
众人窃窃私语,县官不慌不忙跪下解释。从岑溪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土匪聚集的佛串山。又是在笼中离奇失踪,接着王衙役死亡,王夫人有重大嫌疑,今日的当街喊冤。
桩桩件件像那九连环一环套一环,肯定有人指使。
县官又道:“此人是新科状元的夫人,新科状元德行自然是举子们表率。可他夫人惯会向他人借银子,留下借据仍然屡屡不还,大柳村人尽皆知。”
议论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