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这小模样,不说话还凑合,出了声怎么也不像是你师兄。”
厉景明这回出门时让人套了马车,却没有骑马,在离程殷的那处院落不远处放她下了车,向她道晚上会去相见,二人就暂时分了别。
下了车往小院走去的郭嫣还有一种昨晚种种只是恍然一梦的错觉。
想想沈轶昨晚说起去乞儿处探听消息,一时觉得自己有些愧疚,不由得放快了脚步。
郭嫣进了院子时沈轶还未归返,想想还忘了给他带些吃食回来,心中就更觉惭愧懊恼,只得到厨房翻找。
米是陈米,没法用了,好在红豆还是好的,就洗净了煮上,打算熬些红豆汤给沈轶喝。
方才把东西上了锅时,沈轶方才回来了,看起来颇为疲倦。
郭嫣出了厨房,叫道:“沈先生!”
沈轶点了点头,尽管脸上带着易容,但也隐隐能感觉到气色不佳,问道:“如何?找到你那位师兄了?”
郭嫣应道:“找见了,他安排了人去寻,说是...多半是殷家人带走了师姐,危险倒是不会有,不过麻烦却是有些麻烦。”
沈轶道:“程先生早已非是殷家人了,说起来...倒是今日动作大了惹眼。不过此地,也不过是有送来与厉家联姻结亲的那么几位,如何能将她带走?”
郭嫣闻言才意识到此事的根源所在——殷家人都在冀州,况且师姐当年给自己更名为程殷就是与殷氏不再瓜葛的意思,如今到了并州的地界,如何能把程殷给带去的?是何人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何人能做出此事来?
总不会是那位来联姻的殷家姑娘吧?
一则她与程殷曾有姐妹之义,二则她一个年轻姑娘家,掳走程殷又能有何企图?
况且...况且昨天,她不是与师兄出城骑马去了?按理说也没那个机会......
郭嫣问道:“沈先生,您昨晚有探听到什么吗?”
沈轶点了点头,沉声道:“城中有人看见,程先生入了城中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