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账房领了钱财,谢绝了厉忠安排送二人归返的马车,出了府门。
待拐过两个街口,郭嫣心里还在思量着那个陶氏的身份,就听见沈轶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郭嫣回了神儿,忙把白天程殷要她买纸买墨然后在荣祥街上等她,却逾期不至的事与沈轶说了。
沈轶闻言皱眉问道:“你在丹青斋按她所说的买了?”
郭嫣应道:“买了,东西我看了,只是普通的纸与墨!”
沈轶思索了片刻,向郭嫣道:“先回去看看。”
二人回了住处,天色已经全然暗了下来。
郭嫣开了院门——程殷仍旧没有回来过。
沈轶一一看过了她带回来的纸墨——纸倒是厚实洁白、也不透光,但到底是普通的纸,沈轶嗅了嗅又拿着对着刚刚点燃的蜡烛瞧,都似是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墨锭,上头绘有荷花和蟾蜍的花纹,嗅之带有清香,但好似也只是寻常的墨锭。
郭嫣心念一动,开口问道:“我研了墨往纸上涂着试试?”
沈轶闻言亦是眼睛一亮,似乎也觉得此法可行。
郭嫣赶忙去寻了砚台和清水,在桌上匆匆放下研墨,然后寻了最大号的毛笔刷刷地在一张新买来的纸张上面涂抹了起来。
这纸张很是吃墨,纸张又厚实,竟轻易透不过去,待墨汁差不多用尽了,纸张才被差不多涂抹满。
郭嫣凝神在黑糊糊的纸张上试图看出些什么变化来。
沈轶伸手捏着边角放到了蜡烛上头烘烤,待烤得半干,再放远来看,果然可见模模糊糊地几个稍浅的地方。
郭嫣眯着眼睛辨认了一番,发觉稍浅的地方上分明是有字。
郭嫣皱着眉勉强读道:“思...病,笃......”
郭嫣恍然道:“是厉承思!是不是说厉承思?!听说他许久未露面...厉家瞒得倒是严实,半点风声也没有走漏。”
郭嫣问道:“沈先生,如今也算是有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