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给平头百姓消费的东西。蜜饯倒也不错,卖相上佳,也比别家卖的干净,称了一斤还多送上一两。
真是什么人的钱都不放过......
话虽这么说,郭嫣还是抱着蜜饯心满意足地出了店,连带着方才有些郁郁的心情也重新变得大好了起来。
手上提的满满,又没什么地方可去,郭嫣索性在街边寻了块干净的空地坐下,把东西放在一边,边嚼蜜饯边等程殷。
正自望着街边发着呆,却忽然瞧见一驾马车从另一边往这头急急驶来,横冲直撞的架势颇为吓人。
郭嫣赶忙又往路边缩了缩,心道敢如此在闹市区驾车的......
果然,那马车上挂着“厉”,又是厉家人。
车行的快,帘子自然地被风带起。郭嫣眯起眼睛,要待细瞧,却意料之外地见到一青衣男子,脸上蒙着半块面具,虽然容貌有变,但赫然就是这两日都没见着的沈轶。
郭嫣心中疑惑之意更甚,虽然猜出程殷与沈轶两个,多半是来搅厉、殷两家结盟之事,但如今二人的作为却只让她觉得一头雾水。
上了厉家的马车又是为何?混进去杀人吗?可沈轶的模样,倒也不似习武之人,又能做些什么了?
厉府。
厉承穆的心腹管事厉忠行在前头,身后跟着的是赫然是易容改扮过的沈轶。
厉忠低声回头问道:“先生,我方才说的那病...当真能医?”
沈轶道:“自然医得...说起来,这法子,还是家师在失传古书中寻得的,那奇书名叫《合阴阳》,听闻就是宫里的公公......”
厉忠赶忙制止道:“成成成,您小着点声音。”
沈轶疑道:“另一位管家与我说,府上生病的是厉大将军?莫不是...他......”
厉忠冷道:“您不需多问,与我来便是,若是医得,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沈轶点了点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道:“这也不难,只需将经络续接,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