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也很喜欢,一万两!”
一言既出,全场哗然。
“好你个曾三娘,这人不是你找来的托吧?”厉景阳的声音可闻怒意。
老板娘吓得赶忙解释道:“厉少爷,您这可是冤枉妾身了,妾身一向是本分的生意人,这位爷跟您一样,也是来摘芳沁的牌子的大爷......”
“一万一千两,芳沁姑娘的牌子,小爷还就摘定了!”
“两万两,”对头的药商仍旧似乎兴致很高,豪迈笑道:“还有人竞价,不错,有趣!有趣!”
在楼下的台子上端端然站着的芳沁姑娘抬了头,眼中含有情意绵绵又忧郁悲伤之色,幽幽道:“厉公子,妾身...妾身......”
欲说还休,激得年青公子不得不咬了咬牙继续加价。
“两万一千两!”
“这位公子,这样,您这一千两一千两地加实在没趣,您就开个价,看看能出得起多少,咱再往上加,可好?”
这药商似是好意,话也说得还算客气,但流露出的鄙薄之意,却犹如火上浇油般彻底惹毛了这位小爷。
“我出...我出五万两!”
药商大笑道:“成交,公子好气魄,咱是比不了!老板娘,恭喜了。”
五万两,普通人家一辈子吃用不尽,竟就这么买一个女子挂牌的第一晚。
药商已经大笑着下了楼,郭嫣这才瞧见这人的模样。
那人身材魁梧,一双深邃犀利的虎目,神采奕奕,竟似是个习武之人。身后跟着数人,竟也都是练家子的模样。
厉景阳此时也带着人下了楼道:“慢着,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还走不得!”
那药商疑惑道:“如何?”
厉景阳扬着眉问道:“你就这么平白冒出来,敢说你不是她曾三娘拉来抬价的?”
药商笑道:“怎么,小公子拿不出钱来,找老子来撒泼?没钱来玩什么女人?”
“还轮不着你来教训老子!”厉景阳面皮涨得通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