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一片赤诚,格外开恩!”
凌守元却不再看他,转头看向跪在一旁有些若无其事的逐云,皱眉问道:“逐将军,昨晚的行动是谁的注意?”
逐云抬头看着凌守元,说道:“元帅心中已有定论,逐云不必多说!”
凌守元火冒三丈,却不说话,憋了很久,忽然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叫来副将,吩咐道:“凌准无视军法,大逆不道,恶行昭彰,罪名累累,先重打一百军棍,不日交由王上处决!”
逐云一惊:“元帅!请元帅明察!此计逐云早有打算:一月之前有关图原谷的密报已见端倪;昨日恰逢天变,逐云辞却元帅接风盛情,命鬼骑军马速行,也在我计划之列;我军之中,世家与寒门内斗频仍,逐云又新掌军务,营中上下难能一心,硬仗难打,棒杀一个霍占,逐云可立军威,是以当初开口保下霍占也是我蓄谋已久;我有意拖住监军大人,让凌将军顺利出兵,也是为了自己攻城之计得逞;最后攻陷卷云城也是我逐云一人坚持,凌将军监-禁日久,早已不分昼夜,遑论设计攻城,他愿出兵也是受我蛊惑威胁。所有证据再明显不过,元帅若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加罪于人,只会让众将士难以信服!”
逐云字字铿锵,有理有据,原也是不容辩驳。账内一干大将,很多与逐云凌准职位相当,听到他这般言辞,心中阵阵发寒,这小子,真是机关算尽,处事决绝,毫不给自己留余地啊。
老帅素知逐云脾性,听到战报之后,回忆事前种种,各种关节又岂会不知?只是让逐云承担这一切的后果,他实在无法想象。
此时,他也只能狠下心,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挥手道:“不必多说,否则凌准便要加上一条教唆他人顶罪的罪名。”
谁也想不到,老帅会这样判罚,为了保住逐云,竟然把所有罪名加在自己的孙儿头上,可见老帅对这位逐将军的爱重。
凌准认命的闭上眼睛,他心中也是这般计较,一百军棍,就算不死,也能打得骨断筋折,爷爷毕竟是薄国的股肱之臣,为国家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