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愿让你涉险,但恐怕此事也只有你或可一试。”
巴巴多罗见他婆婆妈妈,直接道:“师父吩咐便是,徒儿万死不辞。”
中年男子道:“是你师姐,你小时候见过他,你还拿着小剑朝他乱舞来着。我总觉得当年之事有愧于她,如今她过得实在不好,我想要弥补于她。为师这一年也想尽办法,却见不到她……”
入夜时分,巴巴多罗回到营房,脑子里还在想着有关师姐的事。
达路哈突然闯进来,惊慌失措道:“巴巴多罗,这下惨了,外面来了两个禁卫军,凶巴巴的,说要带你去见王上。”
巴巴多罗一脸无奈道:“大哥何以这般慌乱!昨日去见公主,却不见你如此。”
达路哈见他还有闲心慢条斯理,简直气炸了,却不敢大声,一股气憋在嗓子眼里,吼道:“昨日那是正正经经的召见,今日这可是禁卫军拿人!哎呀,你昨晚到底怎么得罪公主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出事,我可是要连坐的呀。”
巴巴多罗笑着安抚他,道:“放心,不会连累大哥的。”
达路哈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坦然,那么清澈的笑,直给人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接下来巴巴多罗自己走出营房,两个禁卫军用一条粗粗的铁链把他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带走了。
要是达路哈知道巴巴多罗现在心里还在想怎么帮助他师姐的事情,他一定会产生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禁卫军一直把他带到了通国王宫的矢鼓堂。
草原上的王宫,的确与薄国大不相同,这里的色彩更鲜明,文理更粗矿,如果薄王宫殿的气氛更像一位温婉精致,清冷惆怅的女子,那么通国王宫则更像一位豪迈跳脱,气势如狂的大汉。
与通国平民的住家习惯相似,矢鼓堂中也是四壁围着一圈座位,前方一圈桌台,桌上放着各种点心,蜜饯,烤肉,马奶酒。中间空地可以用来歌舞尽兴。
巴巴多罗来这里一年了,也参加过几场这样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