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然后,他摸到了玉玺,正准备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纸签拿出来。
听见外面怒气冲冲的人声:“通贼好不下作,十几年了,还用这种把戏威胁于寡人,当寡人真的怕了他!”说着,薄王推门而入。
“陛下息怒”兵部尚书郭荣亦步亦趋跟上。
薄王更怒:“玄机营干什么吃的,还是找不到人吗?”
几个小太监把房内宫灯点得大亮。
郭荣惭愧道:“微臣无能,通国雪狱,玄机营密探仍无法参破。”
“蠢材”薄王把案上一只笔洗摔得粉碎。
“陛下息怒。”众人跪了一地。
“也罢,通贼老奸巨猾,寡人有把柄在他手中,撤兵就是。”
郭荣连连称是,他知必然是这个结果,心中却很是不满:哼,意气用事。
薄王又道:“好在他们倒也没再提出更非分的要求。”
郭荣不以为然,腹诽:恐怕是要一点点蚕食了我们
薄王也知他心中所想,道:“坤将军为我朝南征北战,他付出了多少你最清楚,寡人也常教导逐儿,大丈夫当如坤剖,寡人又岂能为几座城池得失弃他于不顾。”
郭荣仍不以为意,坊间传闻,这位王上原本是个淡泊功名,闲云野鹤的性子,之所以起念与叔伯兄弟们争夺王位,竟是为了保住这位结义兄弟的一条性命,莫非传言果然不虚?口中却道:“陛下仁义之君。”
薄王手中摩挲着着一柄残缺了一大块的黑色玉佩,质地十分特别。
他紧紧蹙着眉头,沉吟许久。
薄王终于打起精神,道:“郭荣,一定要找到他,没有不透风的墙,寡人不信,整个通国铁桶一般。”
“微臣遵旨。”
郭荣躬身立于案旁,薄王在象征着圣旨的帛卷上唰唰的写着,整个大殿里静的肃杀,似乎连呼吸都是一种僭越。
郭荣心道,这位王上登基已有五年,政绩卓著,也确有帝王威严,只是毕竟根基未稳,腹背受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