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忌莫名其妙的抓了抓后脑勺,“阿斗,难道我还骗你不成,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叫这个名字,只不过当初进入祖府时,老爷的一声阿忌当众传开,在府上包括县衙里的衙役们便一直这样唤我,几年来,我的本名就再没有人问津。”
陶三斗换上了新衣褂,得体大方、俭节却不俗套,翻涌而上的自信心转瞬间充斥整个身体,他有意端了端肩膀,清了清喉咙,慢步到阿忌面前,一只手轻柔的搭在阿忌的肩膀上。
“我信,愚弟的话,为兄深信不疑,只是可叹糟蹋了一个如此响亮的名字,哈哈……”
换了一身穿戴,陶三斗说话的语气顿时连升三级,还没等阿忌缓过神儿,便随口自称兄长。阿忌拧着脖子瞧了一眼肩膀上苍劲有力的手,一脸不悦的嘟囔着嘴,顺势挪开了陶三斗的手臂。
“神经,就一个名字而已,就你的陶三斗中听啊。诶!你怎么占我的便宜,谁是你的愚弟。”
阿忌表情气闷,语气却极为平和。
“阿忌,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四,唤你一声弟弟,无可厚非吧!”
“啊!你足足长我四岁,难怪平时对我轻则辱骂,重则鞭挞。”阿忌回应着陶三斗的问话,脑子里翻江倒海的圆滑着他的小心思。“此时如果真的做了陶三斗的弟弟,或许可以沾顾一些老爷的厚待,随即,他接着话茬呵呵一声。”
“阿斗,你年长于我,称呼愚弟理所应当……理所应当,不过阿忌想了想,既然今日你拜老爷为师,不如让我也拈些彩头,今后你为兄,我为弟,岂不是两全齐美?”
本来随口的一声称谓,陶三斗并未在意,而无心说辞,却听者有意。
此时,阿忌的脸上挂满了期待,急于想得到阿斗应允的答复。陶三斗双臂抱于胸前作若有所思状,刹那间回想起之前在闹市街头的苦逼待见,一股酸涩畅游心间。
听过了阿忌虽带有讨好之嫌却诚意十足的表露,陶三斗面绽微笑,善意相视,铿锵作声。
“愚弟,那为兄便遂了你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