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你快点准备。”
邹海生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有一番说不出的话,他感激她,为他解决了这一难题,他现在又渴望能把这一对少男少女重新组合起来,他的心才会平静,他的心才安稳。不然的话,他的心总是不安,这是他一身的过错,他想: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吃了这么多的苦都是他给她造成的,可是她还不记恨他。今天,他却要她去办一件使她十分尴尬的事,这也是迫不得已,她现在一定十分矛盾。这样对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可是他又不得不这样做,他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结果。
他正想得入神,只见珍丽提了一大包说:
“走吧。”他接过她的包说:“这些是什么东西?”
“书。”
“洪波坐都坐不起来,他还能看书?”他说。
“他不看,我看啊,我总不能整天望着他,别人看了也会说我得了神经病啊。”他们边说边出了校门。
邹海生又想起了什么,就拿出一些钱来递给珍丽说:“你给他买点什么吃的吧。”
珍丽摆了摆手说:“你要买你自己去买,我不用你教。”
说着他们上了去医院的公共汽车。在车上,由于人太多,他们相互依偎着。车外的景物象闪电似的,刚刚出现,就消失了,变换得异常的快。
这时司机播放着流行歌曲:
我知道不该爱你,不该想你
却你又不能忘记,
我想装着不在意,不再那样痴迷,
却又怕谁也不能代替,
告诉你我不再爱你。
说要离开你,都是骗自己
就算并不在意,就算你都忘记
我还是依然爱你
刚才相聚,又要分离,
是否一切注定来不及来不及爱你,
不能怨你,只能怨自己,
不该如此地深情,
爱你啊,我不能怨你啊,
只能怨自己,
不该如此地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