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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生哥,你不要这样说,其他的忙我都能帮,你就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她听邹哥这一说也真急了。
“这又不是上刀山,更不是下火海,难道说这比刀山火海还要凶恶不成,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这个忙。洪波是我最好的好朋友,你也是我的最好朋友,别人我是不放心的,只有你……”
“那你呢?”
“他母亲昨天去世了,他现在又这个样子,并且他还不知道他的母亲去世,我们暂且还不能告诉他,他母亲又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没有其他的亲人,我要去为她母亲办丧事,只怕还要两三天时间。你说说,洪波又是这样昏昏沉沉的,让他一个人在医院里,我怎么又能放心?”
听海生哥这么一说,珍丽也流下泪来,心也软了下来。心想:这邹哥为了一个与自己非亲非故的人,他有这样的热心肠,他把他身边的人都当成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他对她也是这样。他们一块长大,一块上学,一块……难道她还不知道他的为人?难道她还不了解他的心?她从小就得到他不少的帮助和照顾,这一切她是无法报答的,他也确实没有什么事找她帮过忙,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报答他。可是今天,他第一次开口,只是他的朋友住院,要她照看几天这么一点点的小事,她却推脱。她又想:我这样怎么对得起他?再说,从人情上讲,从道德上讲,就是别人,我也不能这样啊!我自己怎么能过意得去呢?我和他相比之下,胸襟不是太……唉!自己还是个教师呢,以后还怎么去要教别人怎样做人啊?可是,去医院照顾一个病人,而这病人不是一般的人啊,就是曾经自己默默爱过的人,自己没本事得到,却被别人从她手中夺了去的人啊,并且她把他玩弄了一番,又被抛弃了。
她真是为难了。
“唉呀!你去不去,也要哼一声呀?我求求你了,真急死人了。”海生哥见珍丽不做声,急得直蹬脚,几呼要跪下求她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这总行了吧?”珍丽见雄哥急得汗都要出来了,又在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