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我母亲姓欧,你就当我怀念她吧。”这样啊,她记得沈氏前任老板娘叫欧芳雅。“欧树,你可以二十号再过来,我二十二号晚上走,时间刚刚好。”初夏还想问移民的事,但一想到下午在铜雀台见到的那件衣服和那只缩在钢琴后面的黑猫,她想,铜雀台,她还得再去的。
夜晚的铜雀台并不如寻常酒吧热闹,这里没很大的舞池、噪杂的音乐、打碟的DJ,只有一位弹着钢琴的诗人唱着时光流逝。
——Sam,playit,play\"Astimegoesby\".
宋翎抿了两口朗姆朱丽普,不太喜欢,相比于朗姆酒,他还是偏向于威士忌。“阿尚,换一杯,不要薄荷。”何尚并不打算理他,有得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我见到了,江源等的那个人,也就是昨晚泼你酸梅汤的那位pinklady。”换上一杯老式酒,旁波威士忌加一点苦味酒,配上柠檬和一块方糖,略带甜酸的口感,比刚刚那杯朱丽普好太多。“要不要打个赌,阿尚。”把最后一个杯子放好,何尚转过身来,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还欠我一瓶拉图还没给,我记得你家酒柜里就只剩最后一瓶了,你还赌,当心输得连裤子都不剩,我可不会像昨晚那么好心借你。”说起他的那瓶拉图,宋翎就来气:“最近刚从江源那里得了一瓶拉菲,怎么样,你敢不敢。”何尚看着宋翎一番慷慨赴死的样子,“我赌pinklady现在还不会留下来,你呢。”
宋翎想起了早上江源嘴角的伤口,看来昨晚战况激烈啊:“我赌小绵羊会很快被拿下的,她会留下了的。”
“在新的赌局开始前你先把上次的赌输的彩头给了吧,还有今天的酒钱,赊账不是个精明的赌徒应该做的事。”“可是我得先是个酒鬼,其次才是赌徒,所以那瓶拉图还是先保存在我那里吧,我的酒窖才是孕育他们的温床,到时候要么他们安然无恙,要么都归你所有,节约交易成本。”喝完一杯老式酒,“还有,江源天天剥削我劳动力,我喝他两口酒他还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