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书,都是爱情小说,那时候我收到那些小说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苦恼,总是被战友笑我,像个娘娘腔。”
虽然谈蔚瑾瑜说话的口气那么的云淡风轻,但沈烟还是听出了其中风带不走的那些沙砾,这些沙砾,曾经在那个最美好的岁月里温暖了蔚瑾瑜冰冷寂寞的心,同样也是这些沙砾,现在堆积在蔚瑾瑜的心里,变成了深沉的痛。
“到了21岁,拼着命混了个少校,就想着能回到北京去,能把日子过得舒坦些,”蔚瑾瑜轻笑起来,那一笑虽轻,但沈烟也不明白他究竟是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得到认可,才能在现在说起来,还带着淡淡的骄傲。
“一回到北京,我觉得我就像到了天堂,年少轻狂,做了个少校,靠着爷爷和大姐的关系当上了最年轻的军事学院副院长,就觉得我有了骄傲的资本了。”
“纸醉金迷,寻花问柳,那些年,我可是干了不少傻事。”
“呵,”沈烟笑起来,当初凌菲也说过,他身边的女人,就像灯笼似的天天换。
“笑什么。”蔚瑾瑜揽过沈烟,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继续说:“那时候哪懂什么爱情,只觉得别人有女人,我也不能少,为女人打架斗殴的事儿,干的也不少了。”
“是啊是啊,还有很多芳心为了蔚三少散落在风里呢。”沈烟挖苦道。
“你这小醋坛子!”蔚瑾瑜失笑,摇了摇头。
“那时候可急坏了家里人,尤其是爷爷,他总觉得我是他的接班人,没曾想我却这么不争气,胡闹了整整一年之后,再有面子,军队也容忍不了我了,对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是我再不改正,直接驱逐出境,我22岁的那个除夕,爷爷开了个家庭会,把我的事情放到台面上这么一说,当时我觉得,在不在军队其实并不重要,我有自信,我可以养活自己了,可从未考虑过家族荣誉和利益。”
“那天晚上爷爷发了很大的火,罚我跪在祖宗的牌位前,唉……你也能想象我当时有多控制不住吧,跟爷爷大吵了一架之后,就跑出了家。”蔚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