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恍若失去骨血的骷髅架子。
“师父。”白瑾泽一个箭步冲过去,跪在枫叶老先生跟前,看着他虚脱的人心中一阵酸楚:“师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枫叶老先生整个骨架子撑不起衣裳。
松松垮垮的颓唐在木椅上,他的双眼凹陷,擎起自己的手:“泽儿,你来了。”
“师父,我来晚了。白瑾泽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冰凉,他拼命的揉搓着。
枫叶老先生摇摇头:“没有,泽儿,师父留着这一口气就等你呢,终于等到你了。”
“师父,究竟怎么了。”白瑾泽额头上青筋凸起,胸腔的怒火在暗哨。
枫叶老先生苦涩的笑:“别这样,泽儿,你的眼神里又有仇恨了,泽儿,皇后将皇宫上上下下翻了一遍要找玉玺,但是她无所获只好来到师父这儿,把这儿翻了个底朝天,她以为我会知道,所以让人给我灌药,灌神情迷糊的药逼师父说,后来皇后没辙了,只好给师父喂了些别的药,那些药性太杂,师父的身子骨也不行了。”
“歹毒的皇后!”白瑾泽捏紧了拳头:“徒儿必定让她偿命!”
枫叶老先生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粗气:“泽儿,皇后心思毒辣,要将这招用到皇上身上,你虽然恨皇上,但是皇上毕竟是你的皇阿玛,你万万要阻拦啊,明白吗?千万不能将肩上落入他们的手中。”
“徒儿明白。”白瑾泽心痛道。
枫叶老先生死死的握着他的手,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甘:“泽儿,玉玺,务必……寻到玉玺!”
话落,他的手无力的垂落。
“师父。”
枫叶老先生去了。
白瑾泽静静的陪了他好久,好久。
夕阳西下,枫叶老先生的手冰凉。
天擦黑了,枫叶老先生全身僵硬。
屏风倒了。
淡淡的月光洒进来。
白瑾泽的眼眸布了一层红血丝。
他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