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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琉璃的额头上,鼻梁上,唇瓣儿上。
封住了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话。
缠绵于肌肤,辗转于春色。
流连,哪是几个秋而成。
但衣衫散落,二人早已动情。
旖旎的味道飘散在鼻息处。
羞的连月牙都迟迟不忍出来了。
相拥在地上。
白瑾泽知道现在亏欠琉璃的太多。
“琉璃,现下的事情太多,没能让你幸福,每日让你生活的不安和忧心。”白瑾泽撩起她的青丝:“待我那件事情办完后……”
话音未落。
忽地。
门外一片骚动。
窗阁被一些马灯点亮。
白瑾泽蹙眉,每日府中怎的这么多事儿。
“我们出去看看吧,许是出了什么事儿呢。”琉璃抓着肚.兜匆匆系在了xiong前,穿上了长裙,绣鞋。
他们二人穿衣裳的功夫。
杜千落急急忙忙的声音夹杂着敲门的声音传来,那般惹人厌:“白大哥,白大哥,不好了,碧玺姑娘要出走了。”
闻言。
琉璃那颗心一顿。
出走?
她只想哼笑。
白天有一整日大把大把的时辰不出走。
偏偏赶上白瑾泽回来的时候闹这么一出把戏。
作给谁看呢?
不是琉璃不善良,而是事情来的太突然,太巧合了。
从灶台下钻出来。
白瑾泽恢复了平日肃然,傲冷的姿态。
一袭白衣,一尘不染,青丝扣起,那双清寡的眸底被窗外的火光映照的有些红。
琉璃如一株白莲静静的跟在白瑾泽身后。
捻步过去。
推开门。
碧玺一袭简单朴素的丫鬟衣裳,青丝散落肩头,发髻上没有一个簪子,干干净净的恍若要出家的样子。
她坐在轱辘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