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宫。”
进门的第一日就回宫。
秋葵吓的直摆手:“格格,这不大好吧,哪有出嫁第一日就回去的,怪让人笑话的。”
“谁笑?谁笑我把谁的牙打掉。”琉璃坐出一个砍头的动作。
秋葵急忙捂住嘴。
在宫外,琉璃不必穿繁琐复杂旗装,不必戴重若磐石的旗头。
一袭桃花红醮纱纳纱长裙,嫩黄色的蕾.丝裹胸,长长的裙裾上刺绣着展翅欲飞的蝴蝶,惹人艳的桃花栩栩如生的刺绣在长裙上,娇艳欲滴的花瓣儿在腰封那儿环了一圈,宛若杨柳的细腰上系了两条丝带。
脚下踩着那双绣鞋。
长长的青丝散落在肩头,两侧编了两条细细的麻花辫子,发髻前插着水蓝色的海洋珠璨,一直扣到发髻后,而又用一个蓝色的蝴蝶叩住。
她饱满的额头前印着一枚花钿。
让她愈发的娇艳。
抿着口脂,琉璃眼波流转,淡淡的扫了一眼门口:“秋葵,今后这日子,恐怕没那么好过了。”
一番话说的秋葵稀里糊涂的。
“格格,此话怎讲?”秋葵有些不太明白。
将那嫣红的口脂从唇瓣儿取出来:“你以后就明白了,其实,宫外的日子有事并不比宫中消停。”
“啊?”
自打昨夜。
杜千落的出现,不速之客的出现。
琉璃就明白,斗争,其实才刚刚开始。
“格格,那我们真的要回去吗?”秋葵问。
“回去?”琉璃打扮的娇艳,望着窗外的骄阳:“回去作甚,适才,我只是说说罢了。”
在宫中,皇后层层压制她,让她透不过气来。
在宫外,她是白瑾泽明媒正娶的妻,她凭什么将所有的一切拱手送人!
*
偏房。
学士府的丫鬟们捧着水盆,膳食在门口候着。
杜千落满身的怨气。
昨夜她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