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将那个荷包拆开了。
再触及到荷包里的东西时,杜千落的眼睛一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千落将那个荷包谨慎的收了起来。
照例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扎马步。
唇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意。
老天爷,你这次真的是帮了我大忙了。
三个时辰后已经夜深了。
惩罚的时辰到了,千落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躺在长塌上闭着眼睛。
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
一刻钟后。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千落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门轻轻的被人推开。
不用想也知道。
来人是白瑾泽。
杜千落太过熟悉他了。
熟悉他的脚步声,熟悉他的呼吸,熟悉他的气息,熟悉他的一切。
烛台上的烛光忽闪忽灭。
白瑾泽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替她盖好被子。
将蜡烛熄灭。
而后,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的味道渐渐消失。
千落的心恍若流淌的血液,渐渐的耗干,一点防备也没有。
就那么,疼着。
她睁开眼睛“白大哥,我好喜欢你。”
半个时辰后。
杜千落把握着时辰。
待夜深人静,所有人都歇下时。
这张床榻上的人开始不安分了。
杜千落只穿着袜子,这样踩在地上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再加上杜千落会轻功,所以她恍若鬼魅。
空荡荡的连廊上一个人都没有。
杜千落知道白瑾泽今夜要和哥哥出去办事,所以她根本不担心琉璃会和白瑾泽同塌共枕。
杜千落猫着腰,不让自己的影子折射在纱纸上。
琉璃屋子里的烛光熄灭了。
这说明白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