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么?”白瑾泽明知故问。
琉璃转了转眼睛,指着自己的嘴唇“这里。”
“你喜欢被狗啃跟我没关系。”白瑾泽淡淡的说。
哧。
这醋劲儿。
把永礼比喻成了狗。
“好好好,以后不被狗咬了还不成么。”琉璃嬉笑着说,补了一句“要不,我亲你一下补偿给你?”
白瑾泽满脸写着抗拒,疏离的不近人情,指腹挡在她柔软的唇瓣儿上,冷冷地说“我怕你把狂犬疾病传染给我。”
这不还是在生气嘛。
“瑾泽。”琉璃摇着他的手臂。
“叫相公也没用。”白瑾泽脑子一热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琉璃眨眨眼睛。
这是白瑾泽在暗示她什么?
他一怔,有些羞涩,轻咳一声“自己反省吧。”
“你去哪儿?”琉璃一晃神,脚丫从他的靴子上掉了下来。
地上好冰。
琉璃将一只脚丫儿叠放在另一只脚丫儿上取暖。
白瑾泽的余光扫着她现在的德行。
有些想笑。
但是想着还是要在她面前树立‘威严’。
让她以后离狗远点。
板着一张面瘫脸走到她面前。
一把打横将她抱起。
嘿,有戏。
琉璃心里美哉美哉的。
纤细的手臂搂着白瑾泽的脖颈。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
特想伸手去拨弄两下。
“老实点。”白瑾泽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啪’的一声把她‘摔’在床榻上。
琉璃揉着腰“摔死我了。”
“你皮糙肉厚的能摔死?”白瑾泽挑眉呛她。
谁皮糙肉厚?
“我是细皮嫩肉。”琉璃掐了掐自己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蛋儿。
白瑾泽哼笑“哪儿都嫩,就脸皮厚。”
拐着弯儿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