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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在乎’。
不希望任何人触碰自己心爱的女子。
她说‘没有’。
那黑衣人没有对她做越距之事。
房间粗陋不看,长塌上也尽是干枯的草垫子,两个人起初只是坐在那里互相对望。
随着时辰的推移,月光的黯淡,星星的褪失,让两个人有些倦意了。
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的琉璃终于熬不住了,想着管它是不是草垫子,管它上面是不是有一些不明小生物,只要能好生歇息就行了。
人若是在逆境之时,又怎会顾得上是否要享福呢。
“好困。”琉璃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
白瑾泽闭着眸子闭目养神,琉璃的身子直挺挺的朝另一边倒去。
意外地是,一只长臂将她捞了回来,摁在自己的怀里,感觉到琉璃有些挣扎,白瑾泽声音低低:“塌上有蟑螂,有老鼠,还有蜘蛛,会咬掉你的鼻子。”
这些话总归是管用的,不然,琉璃又怎会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睡着了呢?
翌日清晨。
淅淅沥沥的雨水声敲响了阁窗的窗板上。
隐隐约约还听见有人轻叩着门的声音。
睡眠较轻的白瑾泽将琉璃推开,拢着披风来到门口处,并未开门:“什么事?
他早已听出来是昨夜小太监的声音。
小太监半弓着身子的影子倒影在门板的窗纱上,恭谨道:“白学士,奴才要回了,适才去敲格格的房门,格格没动静,约莫着还没起呢,麻烦白学士一会儿告诉格格一声。”
“恩。”白瑾泽鼻音浓重的应了一声。
就在小太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琉璃迷糊的揉了揉眼睛:“谁啊?”
“……”白瑾泽转身看她,起的可真是时候,就不知道晚起一会儿么。
果然,那小太监愣了愣,随即离开。
得,回去不定怎么跟皇上报备呢。
白瑾泽大步流星朝长塌走来,捏了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