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瑞心里糊涂了,但他的性命如今握在别人手中,哭着脸说:“您算,您算!”
云随风冷笑道:“那我就先问问你,假若有人谋夺了我的家财,你说我当怎么讨回来?”
周广瑞为人精明,哪听不出云随风言语中隐含的意思,他颤声道:“侠士,你肯定搞错了,你我都不相识,我又怎么会谋你财产?”
“但有些事可说不好,就像你也猜不到我会来是一个道理!”云随风说,“你还记得前些天扣的人吗?那个赵老板——,我想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就已经忘记了!”
“没忘,绝对没忘!”周广瑞心里的惊骇可想而知,“你是招掌柜的朋友?他如今在鄙舍做客,他,他一年难得来一次,我好生招待还来不及,怎么会扣人,你一定听错了!”
“你倒是比那些戏班子还会唱戏!”云随风把他手上的尖刀往他脖子上抵了抵,厉声道:“你不是想着他手上的私盐买卖,又想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货源吗?怎么有胆子扣人,却没胆子承认?”
他笑了一声,又道:“不凑巧得很,赵老板贩卖的所有私盐都是从我这里提的货,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找你了吗?”
“明白,明白!”周广瑞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连道,“我立马就去放人,还求你饶我一条生路!”
“姓周的,你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脑子怎么还不开窍?”云随风喝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一般好哄的吗?”
周广瑞道:“那你要怎么办?”
“我忽然对你那枚官印很感兴趣,不知周知府赏不赏脸,让我瞧上一眼?”云随风阴沉发笑。
周广瑞面色陡变,牙关打着颤道:“你敢这样,不知道这是要犯杀头的死罪吗?”
“我想周知府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云随风道,“我看你家有娇妻美妾,肯定还没享受完快活,还不想早死吧?”
他见周广瑞坐在床上却不说话,心里已经不耐烦,喝道:“说,你把官印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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