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不乐意了,撅起小嘴巴,能拴住一条毛驴子。
天昊说:“我可没有这样的爹,这老家伙忒坏了,年轻的时候踹孀妇门,刨绝户坟,往小孩嘴巴里填沙子,脱老太太裤衩子,除了好事,啥事都干。
对了,他还挑拨张李两家关系,弄死了好几条人命,听说大夯叔的死,都跟他有关。你说你爹干了多少坏事啊?活该有此报应,老天真是开眼。”
王天昊咬牙切齿,那语气,恨不得将老丈人掐死。
也就是自己老丈人,换上别人,王天昊早一拳将张二狗揍扁了。
听到男人编排自己父亲,天天更生气了,使用二指禅功,在男人的胸口上用力拧,扯掉了王天昊一大把胸毛。
王天昊疼地呲牙咧嘴,怒道:“你干啥?干嘛拔我的毛?”
天天怒道:“就拔了,你没良心,不识好歹。”
“我咋了?”
“你对俺不是真心的,俺身子都给你了,有啥错都替爹还了,你干嘛那么恨他?那可是俺爹,俺爹啊,你就这样对待自己丈人?不理你了,死一边去,以后不准碰俺,抱着枕头睡去吧,没人给你暖炕。”
看到天天生气,王天昊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一时气愤,谁让我摊上这么个老丈人,忒不是东西……。”
“你还骂?小心我踹你下炕!”
天昊说:“我说的是你爹,又不是说你,你跟你爹不一样。你是漂亮的,美好的,善良的,贤惠的,可爱的,行了吧?过来,让哥哥疼一下。”
王天昊说着,又将媳妇纳紧,张开血盆大口,啪啪亲了两下。
女人是靠哄的,全天下的女人全都一个样,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她就得意忘形了。张二狗的闺女也不例外。
爹亲娘亲不如自己男人亲,天天怎么会真跟丈夫生气呢?爱还爱不过来呢。
被男人这么一拉,怀里一抱,天天的身体就酥软了,喘气也不匀实了。好像一只懒洋洋的猫。
她抬手刮了他鼻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