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脖子到两腿……脑子里也一次次产生癔想。
她幻想王海亮亲她,抱她,摸她,将她裹在怀里,压在身下……男人的手很粗燥,锉刀一样,拉在身上麻酥酥地痒,不过很舒服。
那手摸拿到哪儿,哪儿就火辣辣一片……二丫的身体也跟水蛇一样扭曲。
渐渐地,身上的衣服被扭没了,她就光着身子在棉被里颤抖,呢喃……
直到身体被闪电劈中,一股高压电从后背上流过,每一根关节都尽力舒展,每一个细胞都尽力扩张,哪种雨过天晴的舒畅从头顶荡漾到脚心,才算完事。
然后二丫就像干了一天的累活那样,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几年,女人一直靠自mo跟癔想来聊以慰藉。
有时候她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抽抽搭搭哭到天明,感叹命运的悲苦。
她不恨海亮,也不恨父亲张大毛,是老天把她跟海亮生生分开了。
或许命中注定自己跟海亮是没有缘分的,他跟玉珠才是天生的一对。
第二天醒来,往往枕头都哭湿了,好梦惊醒,旁边哪还有王海亮的影子?
但是当二丫穿起衣服,冲进卫生间洗一把脸,再出来的时候,她依然精神抖擞,重新开始新的一天。
她不喜欢跟人说太多的话,更加不喜欢跟人同住,因为担心自mo的秘密被人发现。
她唯一的一个闺蜜就是素芬,她在罐头厂干了五年,素芬也干了五年。
现在的二丫依然漂亮,脸蛋像鹅蛋一样洁白光滑,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活灵灵的大眼。黑多白少的眼球里充满了忧郁,但是却温柔如水。
她从前的一双长辫子没有了,而是剪成了齐耳的短发,这样让她显得更加洒脱,利索,也显得成熟了很多。
跟海亮一起私奔的那年她才十九岁,现在她整整二十五岁了,离开大梁上接近六年的时光。
现在的罐头厂不好干了,面临倒闭,国营单位就是大锅饭,因为管理不善,再加上经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