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看到一具留着小辫子的尸体,把他的辫子割下来,装进这个小盒子里,带回来给我,好吗?”老头说这话之时,语调颤抖,眼里折射出些许光芒,我知道那是起了一层泪花。
那黑色小木盒有些凉,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但我知道,这木盒并未放到过冰箱里,只不过是材质特殊。所以有些冰凉。就像经常玩玉石的高人就深谙此道,他们知道哪些玉比较好,比较养身护身,和田玉什么的,这些也都比较名贵,但名贵之中更不乏一些极品之物,我们是不懂,高手自然懂的。
小时候听村里长辈说,隔壁村有个做生意的人,常年跑车,就是跑那种大货车,是挺累,也挺熬,但这人要是努力,有上进心,不说能达到理想中的目标,至少会让自己的生活质量提升几个档次。那个跑长途的就是这样,很勤劳。他脖子上戴着一块玉,那块玉据说有点年头了,是他曾祖父流传下来的。
他曾祖父是前清秀才,后来家业还不算小,但家业再大,架不住乱世的折腾,这民**阀混战,加上抗日战争以及最后的国共内战,几十年下来也家道中落,但这块玉却是一直流传了下来,他从小就戴在身上。有一天他要出门跑车,低下头洗脸的时候,那块玉从衣襟里露了出来,这么一晃荡,就撞在了洗脸盆上,当场碎了好几块。
农村人,洗脸的时候都是用舀子往洗脸盆里接水,洗完脸之后倒掉,那洗脸盆大多数都是搪瓷的,这跑车人的母亲比较迷信,觉得这兆头不好,就劝他今天不要跑货了。但他不听,还是坚持要去,毕竟有老婆孩子,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老婆孩子那两张嘴想想。
临走时,他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路上小心点,他也比较小心,一路上也没什么事,就在车子赶到一架大桥前之时,他手机响起,原本是不打算接的,但手机一直响,他看了看是母亲打来的,就拿起来接通。
也没别的事,就是嘱咐他一定要小心开车。可话还没说够十几秒,前方的桥梁忽然咔嚓一声从中断裂,桥梁上的一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