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的赶紧站起身,但二爷却按住我的肩膀,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生怕自己是喝醉酒了,又怕自己是在做梦,然后用力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都快咬出血了,真疼。我这才确定,我不是做梦,我眼前的人就是二爷!
二爷长叹一口气,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阿布,我真的老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在你身边帮你一辈子,这些人喜欢追名逐利,喜欢无双力量。你拥有天材地宝,夹杂在他们中间,只不过是被使用的工具而已。
我眼中噙泪,说:二爷,要不咱俩隐居深山吧?
二爷苦笑一声,从我手中接过去了酒瓶,猛灌一口,叹气道:咱们爷孙是逃不掉的,哎。
我也叹了口气,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一惊,大脑中划过一道闪电,振声道:二爷!你刚才说什么?咱们爷孙?
二爷一愣,立马灌了一口酒,掩饰脸上的表情,笑着说:你喊我二爷,咱俩不是爷孙吗?
话是这说的,但二爷这个词就是一个称谓啊,别人也都是这么喊的,但就没有爷孙的感觉。
我说:二爷,你为什么看到那张dna报告,立马就哭着跑出去了?
二爷叹了口气,摸着我的头,说:我徘徊在这个城市很久了,阿布,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都没告诉你了,今晚,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了。
我跟二爷找了一个背风的角落,同时抱着双腿坐在了地上,二爷喝了一口酒,在黑暗中那双眸子似乎要闪烁出精光来,他点了一支烟,幽幽的说:79年,我背井离乡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听你父亲说过吗?
二爷这么一问,我又是一个激灵,我父亲曾经跟我提过一句,说我爷爷打过仗,死在了战场上,当时我家里还受到了表扬,不过这都是我出生之前的事了,都是父亲说的。
我摇了摇头,二爷又说:在老山坳中,我们连队所有的人奋战四天,最后全部死去。
我正想说点什么,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慢慢一品味二爷的话,顿时我惊讶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