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间,顿时惊讶道:是你!噢。我的朋友啊!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过了。
说话的同时,乌力罕直接从长桌后边站起了身子,用桌子上的餐布擦了一下手指,就赶紧冲过来拥抱二爷。
“哈哈哈,一别三十多年,我也确实很想念你啊。”二爷和乌力罕互相拍打着对方的背部。
落座之后,乌力罕很是热情的频频给我们敬酒,蒙古人酒量好,能喝。我平时和陈伟也经常喝,但说实话,十分钟不到,乌力罕就差点给我灌趴下,乖乖,这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那一杯接着一杯就跟喝凉水似的,让旁边的西装大叔都看傻了。
二爷和乌力罕真是多年未见,话题简直多的说不完,不过二爷还是经常问及乌力罕,关于马匹是否健康,牲畜最近生长如何,后来我才知道,蒙古人大多数很注重这些,因为他们畜牧业发达。
酒过三巡,二爷问起了神秘祭坛的事,一说这个,乌力罕对赤那和赤那的妻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去忙。
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赤那带着妻子出去的时候,对妻子用蒙古语吩咐了许多事情,我估计应该是给我们准备好蒙古包,让我们晚上能休息的最好。
乌力罕此刻又喝了一口酒,说:老刘,你最近遇上麻烦了吗?
二爷说:差不多吧,我需要寻找到祭坛,不然我们这一群人就只能浪迹天涯,一旦回到家乡,就会遭到屠戮。
乌力罕扫视了我们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俩四目相对,我看着他那灰色的络腮胡子,觉得很是霸气,而且他下巴上的胡子还编成了一束小辫,挺有意思。
“是他需要帮助吧?”乌力罕看着我,头也不转的问道二爷。
我朝着乌力罕笑了笑,说:是的。
“那个祭坛如今已经挪移位置了。”乌力罕小声的说道。
众人一愣,都颇为不解,心想祭坛不是就在峡谷之中吗?这个位置还会变化?
见我们脸上都是这种表情,乌力罕说道:前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