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邦杰说有事,再次不顾劝阻,走了。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现在我这种情况需要好好睡一觉,还需要治疗手臂。
治疗手臂简单,去医院找到值班的魏晨他舅,立马就处理好了。右手确实是断了,所以走出医院的时候右手已经绑了木板,用绷带绑紧,再挂在脖子上。
用魏晨他舅的话来讲,右手掌裂了,这是用手掌劈石头?我苦笑,说算是吧。
最后他看着我,许久后才说年轻的时候他也年少轻狂,打架斗殴这样的事情没少干,可是现在后悔了,周身疼痛,就因为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所以什么都整,身体瞎"透支"。
现在好了,该"还债"了。
临走时他叮嘱我让我老实点,我点点头,很诚恳的样子。其实,一出医院我就忘了。
回到住处叫醒秋月,老规矩,我说说今天杀鬼了,她转身回房间......
其实我挺好奇的,不知道被封印在那个小小瓶子里的黑色小人究竟有什么用。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是最近秋月行为异常,就更让我内心多了个大大的问号。
想不通就不想,这是我一贯的作为。最后躺在床上的我在全身疼痛伴随下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一觉天亮。
这对我来讲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试想过去三年里每晚都有噩梦,没有一天能睡个踏实觉。那种折磨一般人受不住,不死也就剩半天命了。
还好,我还活着。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我的眼睛看东西不再像昨天那样能看到异样。昨晚看魏晨他舅的时候还看到他身体四周有白色气场什么的。现在看人看秋月什么也看不出来。
和过去一样,我变的普通了。
我想,昨天那股力量悄然没了。因为不是我本身的,而是那个人暂时借给我的?可为什么呢?
我,始终想不通。
今天去医院上班打算请假,一来我右手断了,而且全身酸痛。二来昨天和张东健他们闹了点意见,我不想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