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轻咳道:“知我为何这般重了嫡庶么?”
“知道一点。”
白子风点头,倒是有听府中的老人儿讲过一点,当年老太爷为争这家主,跟另一个庶子之争,倒是差点命丧他人之手。
白斐哼笑:“我的嫡母从来不受了重视,父亲只宠了另一房的姨娘,为着她,甚至要将那庶子强行的过到我母亲的名下,做名正言顺的嫡子,有继位的权利,这还不算,那女人惯会做了表面功夫,多少次,我母亲吃亏于她的手中,频频惹了父亲的厌烦。”
他咳了一声,顿了顿:“最后,倒底是输于她手,我母亲年岁轻轻,却被父亲已经厌恶到了要休妻的地步,母亲不堪受辱自行的挂了白凌,那种痛,我是永生难忘的……”
话到这里,他有些激动,胸口的气闷加上急咳,让白子风跪着上前挪行几步,爬在床沿,给他顺着胸口。
好在及时停止话头,他平整了下呼吸,再次开口:“也因此,在争家主之时,我使了狠劲,逼退了父亲,掌家之后又手段残忍的暗中使计,将其两人一人杀死,一人逐卖出府。我不想历史重演。”
他眼神混浊的看了他一眼,顿道:“可你的父亲,我的儿子,恰似又开始了另一轮的重蹈覆辙。”
“对于上官氏的打压,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觉得嫡母,就该有了这样的气魄。若人人如了我母亲,怕早已被人给吃得骨头都不剩了,不曾想……”
他叹了口气,苦笑一声:“你母亲是真弱,你也是真心无野心之辈,我赔了儿子,不想让你搭了进去,因为峥儿从小都不如你,我便想着,用手中的三个条件,来换你为他护行,或许上次因我的纵容给你和那姑娘造成了伤害,可这一回,你却想放弃整个白家,不管不顾,你,当真这般狠心?”
他一口气说了这般多,末了在那不停的喘着粗气,白子风低头在那,并不作答。
白斐有着少许的失望,苦笑了一声:“我不想重演历史来置了你们兄弟反目,送了峥儿去庄上已是百般的让步,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