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婆子来报,说是二公子前来。
白斐停了练笔的手,只对着外面说道:“让他进来吧,再着两盏白毫银针过来。”
“是”
外面的下人下去后。有小厮领白子风进到院中,向着那大槐树荫下的书房走去。
轻敲闹扉,小厮恭敬的回道:“二公子来了。”
“进”
小厮推门恭迎他进。
白子风踏步进去。入眼满满还是那个熟悉的场景,满室陈书,墨香飘飞。
对着那坐在书案后须发皆白的老者,跪了下去。
“不孝孙儿,给祖父请安。”
并不急待叫起。只沉淡的问着:“几时到的?”
白子风恭敬的拱了拱手:“昨日晚间便到,怕扰了府中,是以今儿特意前来请罪。”
对于他京中有住宅一事,白斐作闭眼状。
沉吟的捏了下胡须说道:“起来吧。”
正好这时,丫头上来茶水。
见老者先饮后,白子风这才端盏轻饮一口。
“如何?”
“久居北地,倒是少喝到这种茶了,粗人一个,还望祖父不要嫌弃。”
并不说这茶如何,也不愿谈了这茶。
白斐看他一眼。
“可知叫你回来所谓何事?”
“不知。”他垂眸在那,作乖巧听话状。
却不知白斐似笑非笑:“峥儿已是二十年岁,却还未高中,只得去岁举人一枚,历来家主,均与进士为准,你觉如何?”
他起身拱手:“孙儿愚钝,望祖父开解。”
“哼。”他冷哼一声,将茶盏置于桌上,看着他冷冷哼道。
“你就没想过上位?”
上位?白子风心中轻嘲。
“我已是外人,何来上位一说?祖父明鉴”
“既是叫我祖父,如今你已是快弱冠之年,是时候订一门亲事了。”
他再次拱手:“劳祖父费心,只是我已有心仪的女子,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