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柳河北。
柳河北急了,唔唔着肿了的嘴囫囵的说道:“我没有打啊。真没打啊,是她自已动的手啊”
有人迟疑的点了下头:“没,没打。”
“没打”
见他们点头。县丞向着小桥看了过来:“你有何话说”
小桥并不惧的给他磕了一个头,抬首平视前方的说道:“他们是一伙的,当不得真,大人也可问问我这边一伙的人,看看是不是他打的。”
县丞点头摸了下胡须,拍响惊堂木:“再带人证。”
待那胡闹带来的家奴上了堂后,县丞问了同样的话。
那群家奴,倒是知道该如何回答:“稻田是胡管事叫俺们去帮着乔家村小桥姑娘割的,昨儿个我们还在乔家村割呢,这乔家村众人可都是看到的。”
“今儿个本是割下河村,因着要装粮,我们就回了镇来拉板车,不想刚出城就看到小桥姑娘架了驴车说是要报官,随后胡管事让我们先去下河村看着小桥姑娘免得她受伤的,不想去后,就看见那老头动手打着人哩”
“胡说,全都胡说,俺没打她,没打她,是她自已动的手”
柳河北不堪被冤,小桥泪流满面:“姥爷从来都是这般无赖么俺家新房上梁,你以威胁为由硬逼着俺拿出五十两于你,这地刚下霜,你就迫不急待的要割了我的粮,我有看地的人证可作证,何以就冤枉你了”
说完,她又磕了一头:“求大人明鉴,民女虽跟着白公子发了点小财,算是小有富余,可再有富余,被人夺地夺银,也是经不住折腾的。民女一家四口,全是孤儿寡母,如今姥姥还因着被他折磨得身子虚弱的在我家长期养着,孰事孰非,一辩就明。”
“哦怎么个辩法”县丞来了兴趣,挑眉看了看她。
正在这时,有衙役来报,说是那看稻地的长工来作证了。
县丞让传。
待到柴担子上到大堂,也没敢看上首的为官者,直接的跪了下来。
“草民,草民柴担子,拜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