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把那一小袋菊花焯好以后,柳氏拿了个不大的草帘进来,看了看她身上的草屑。小桥也不戳破,只心中发疼的把菊掰放在了上面。
见她费力的拿了出去,放在了一分二的半个堂屋的缺腿桌上。
“这两天怕是得下霜,放屋檐下不保险的,还是放在屋子里好点。”
点了点头的小桥走了过去,拉住了她的灰布补丁裙。
“娘,你真好!”
柳氏眼眶泛泪的摸了摸她的头:“如今能做的只能对你们好了,怪娘没有了那本事!”
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就那样靠在她的身上汲取着一点子力量。或许这一刻的自已真就是脆弱了,也把自已当一个十岁的孩子来看待了。现在她最需要的不过是母亲的关怀和肯定罢了。
这一晚,小桥睡得很是安心,没有任何梦镜的一觉到了天亮。
怕这两天下霜后,没菜可采的,是以第二天小桥就拉着青山,又上山找了找,顺道还挎了个蓝子趁着如今植被还是不很黄前,多挖点子野菜,晾干了好储存到冬天用。
顺原身的记忆回想了一下,这里的冬天可是个漫长的季节,农人大多吃着粗粮和着白萝卜蔫白菜,还有地豆、地瓜过冬的,野菜团子也是一味干菜料。
如今的小桥家,要啥没啥的,怕冬天没得吃,还是多挖点子干菜储存着点好。
连续挖了三天的野菜,又找了点了菊花焯了。
放在刘家的菊花已经干了,柳春花特意的找了块子破布衣服,缝成了个口袋装,把选出来的品像好的菊花装在了袋子里。
小桥就拿回了家,直接搓根粗麻绳子,吊在了房梁顶上,怕是就是反潮和被不知名的虫子、老鼠钻的。
看着这采了几大背的菊花干了后,就那么一小半袋,虽有些失落,但又有一点子喜悦。
趁着好天,这几天采的,干了后也差不多够一整袋了。
听了栓了说深山会打猎的去过外,一般人是不进的,因为怕有野猪、大虫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