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没事，时间一久，就会忘记了。
……
柏斯宸去出了几天差。产业太大太多，不可能不忙。付晶想到在英国那一阵，他就出过好几次差，看样子出差是常态。可他最近却一直陪着自己，是不是耽搁了？
付晶有点愧疚，问柏斯容：“你大哥经常出差吗？你们在英国的时候，他一年出几回？”
“你放心啦，他是真的出差，不会乱来的。”
付晶一窒，尴尬地说：“我不是担心这个！”
柏斯容看她一眼，认真回答：“看情况啦，一般两三个月出一次，密集的时候一个月两三次也是有的。”
“他不是总裁吗？有事情叫别人去做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亲自跑？就算需要亲自过问，偶尔就可以了吧？”
“其实公司内部的事情，他不用自己做，大部分出门，都是各种行业会议、珠宝展，一群**oss见面聊天嘛。要做生意，怎么能不认识几个人呢？很多生意就是因为**oss们常见面，有交情，自然而然就先想到对方了。”
“真辛苦。”
“对啊。我记得最开始，他每天只能睡四五个钟头……”柏斯容说着一顿，突然伸手擦了擦眼角，“别人看着我们风光，不知道我们吃过多少苦。我没吃过苦，辛苦的是大哥和二哥，特别是大哥。以前看到他们累倒，只能偷偷地哭，装生病，让他们给我讲故事，讲着讲着他们自己就睡着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容容……”付晶听着，难过起来，拿纸巾给她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她：“所以你一定要对大哥好啊，他今天有本钱对我们好，是他辛苦换来的。”
“嗯。”付晶本来想问问他们父母的事，见她哭得这么伤心，不好意思问了。
两天后，柏斯宸回来，一进门就抱着付晶亲了一下。付晶脸红：“刚下飞机吗？累不累？”
“见到你就不累了。”
付晶一怔，突然觉得很心疼。这些年，他是不是经常有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