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霍烈的神色:“烈少……我……我想为玫瑰求个情……”
霍烈听着查理将这句话说完,脸上的情绪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屋子突然生出的一种低气压让查理无所适从。
他很清楚霍烈的脾气,他在这个时候说这种事情甚至有可能连自己都被牵连进去,他知道自己不该为一个叛徒求情。
可他分明觉得玫瑰是有苦衷的。
他和韩月找到玫瑰的时候,玫瑰并没有回手也没有躲,就好像是个死刑犯心甘情愿接受行刑的模样,见他们来了,还不等他们开口她就主动跟着他们回来了。
他们三个一起跟在霍烈身边,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实在不忍心看玫瑰去一个被肉欲掌控的堕落之地。
房间里静悄悄的,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苏安晴靠在床上,试着抬了抬自己被包扎起来的左手,还是没有一丝力气。
“霍烈,放了玫瑰吧。”
查理看了一眼苏安晴,眼神中充满着感激,但感激之中并没有意外。
他之所以选择在苏安晴面前说这件事情,就是觉得苏安晴一定会帮玫瑰求情。
他和她接触不多,最多也就是在她受伤的时候帮她上上药,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善良的姑娘。
至于她的手,查理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可是很快又被自信的神采代替。
他有自信,一定能治好苏安晴的伤,让她的左手能正常使用。
“放了她?”霍烈抬起头,眼神中充斥着讽刺和愤怒:“你的手呢?mars呢?这是拜谁所赐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到mars的名字,苏安晴眼底又染上了一层忧伤的神色。
可是她也想到了那天被玫瑰带走时的情形。
苏安晴看到她脸上得逞的笑容,平静地问她为什么。
她脸上还是那样张扬的笑,其实她笑起来很美,苏安晴觉得如果将嘲讽、无奈从那抹笑容中剔除,她一定会更加美。
“因为我的命运是生下